我对音乐非常挑剔
主持人白涛:其实严宽刚才一番言语确实让我们非常感动,我觉得这张专辑出来真的挺不容易的,我和很多发片的,无论是纯的艺人、歌手也好,还是演而优则唱也好,他们都说,某一个机会,跟某一个老板谈,音乐上也有追求和要求,OK,发一张单曲,卖的还可以,成绩还不错,专辑就出来了。一步步按部就班,但我和他们聊时就觉得没有什么新意,但刚才听你这一番介绍,确实好事多磨,很多经历超出了专辑本身所能涵盖的东西。
严宽:对,包括平时拍戏,整张专辑录制时间花了一年多,因为我找了一个年轻的制片人,他也是默默无闻的,但是我从他身上可以看到认真两个字,敬业两个字,很快乐的是,他也能够慢慢地读懂我,我们一开始磨合有一些问题,但是到后来,我觉得基本上就不用沟通,我们都知道所要的是什么音乐,所要的是什么配器,怎么处理这首歌。
严宽:甚至他会回馈我一些新的信息,这是很开心的事情,从制作中得到了很多好朋友。还有一些,我一边拍戏,一边回来做音乐,时间很紧张,虽然是一年时间,但一年时间中我要兼顾两头。
严宽:甚至每次和对方合作,对方都能体谅我很多,包括我们对音乐的理解,可能在其他方面我们没什么共同语言,志不同道不合,但回归到音乐上我们是一样的,所以整张专辑一年多,再加上半年拍摄MV,包括包装的选用,照片的选用,整个制作过程是很长的。
主持人白涛:刚才从你的介绍当中我也听出了两个字,不知道正确不正确,挑剔。
严宽:会,很挑。
主持人白涛:的确对自己的音乐非常挑剔,你在挑剔的过程中跟你的“战斗”团队之间的配合是怎样的?
严宽:当然我会一直鞭策自己,以及……不能说鞭策对方吧(笑),只能说像跟屁虫一样,有时候问题没有解决,我会跟着对方。包括做歌的时候,有一次,我的好朋友小军(音)做一首歌,这首歌叫《爱雪》,这首歌的感觉很南美,有一些南美音乐的感觉,后来我让他给我做我需要的感觉,需要吉他,需要拉丁系音乐的时候,他就做了。
严宽:做完之后我一听不对,因为整个音乐的节奏偏快,或者说节奏过强,节奏是对的,但旋律过强,节拍过强,他那时候觉得,这首歌就应该这样,但我觉得这首歌应该很慢,后来我就跟他说,你仔细看,这首歌,你的方式是没错的,我们都没错,他是从音乐方面,为什么?如果这首歌用拉丁语来唱的话,我不会唱拉丁语,这种很奔放的,能唱出来。他说哎?对,是这种感觉。但是我说现在我唱的是中文,这就是中文和其他国家语言的差别。所以最后他完全被我说服了(笑)。
严宽:再回归到一种很安定的状态去处理,但是他又保留了激情的一面,听完之后他保留了一点他坚持的一点,也是我很赞赏的一点。
主持人白涛:这就是你说的用音乐的方式作为大家互相交流的基础和平台。
主持人白涛:对严宽的要求就不只是从你的声音,从你诠释歌曲的水平,我们也要从创作者的标准去要求你了。
严宽:太感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