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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邱大立)2008,曾经让我们期待了很久。在一种焦急中,我们甚至已忘了对音乐的憧憬。1988年,是华语流行音乐走上一个新台阶的一年。我们当然不敢拿2008和1988对比,但在这一年里,我们发现有一些声音并没有被淹没于我们今年经历一件件大事的泡沫中。当然,这些音乐也并不能让我们止痛,我们还是要继续一边打起精神活着,一边打开CD或电脑听着。还有最后几个小时,2008就化为往事或网事了,但它至今仍不能让我们平静。在沉重得无话可说的2008,我们来重新翻回12张月历,看看我们的音乐劳模是怎样折腾的。
《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封面。
1.腰乐队《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
如果和摩登天空解约,是不是还有活路?当周云蓬决定第二张专辑《中国孩子》要开始一次自己的未来时,其实每周都是黄金周了。2007年10月的黄金周,腰乐队主唱刘涛一个人从昭通踏上南下列车,第二次来到广州。这一次,他是和广州的独立音乐厂牌元音唱片商议腰乐队第二张专辑的唱片平面设计和发行方式。一周内,在几顿刨猪汤(广州大道中一家饭市,如今已悲壮倒闭)的酒席中,一切问题都搞定了。而有一个没有透露的细节是,专辑在昭通原来定的名字是《忘了摇滚》,在广州的一次讨论中,两个乐迷觉得这个名字有问题,于是唱片的名字变成了现在的这个。负责产品设计的白冈冈告诉刘涛:我不是免费给你设计的,你要付给我设计费的:8毛钱。就这样,在100天后,腰乐队的第二张专辑由元音唱片限量发行了,而且每张都有手工编号,限定每个区域只能发售专有的号码。这张专辑的每首歌都送给特定的人,《海鸥之歌》送给林昭,《高山下的花环》送给刘涛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阵亡的生父。腰没有想到,9个月后,这首歌也送给了谢晋。
此刻,谢晋应该也在听这首歌吧。“他的手那么小,在高山下的某某年。木棉花,火样红,化作彩霞染长空……”
《关不住的歌声》封面。
2.
1977年6月,台湾淡江大学大四学生杨祖君在淡江英文系老师王津平主编的《淡江周刊》上写了一篇《不是不唱自己的歌,而是没有自己的歌可唱》的文章。后来王津平和梁景峰告诉她,正是这篇文章刺激了李双泽决定用自己“没有音乐训练”的资历却开始作词写曲的主要动力。
1977年9月,李双泽出殡的前夜。杨祖君和胡德夫接到王津平的电话,“明天双泽出殡前,准备播放他生前的录音及歌曲,希望你们将他刚写好的两首歌也录出来在葬礼上播放。”那一晚,杨祖君和胡德夫一边阅读李双泽刚刚写出的凌乱手稿,一边漏夜在台大对面的‘稻草人’西餐厅一个音一个音地学着弹唱,录制下李双泽和梁景峰创作的9首歌,包括后来传唱整个台湾的《美丽岛》和《少年中国》。九十年代末,杨祖君才知道,在1987年台湾解严前,一些“心情偏左”的台湾大学生生活中,陪伴他们翻录了无数遍的卡带中,就包括这两首歌。
1978年,杨祖君在台视主持‘跳跃的音符’,5月,她因不满新闻局强制要求演唱净化歌曲而辞职。随后,她去松山台北市政府‘广慈博爱院’的‘妇女职业训练所’为36位被关禁的十三,四岁的雏妓义务教学。她还在荣星花园举办‘青草地歌谣慈善演唱会’,为帮助雏妓筹款。同一时间,她在新格唱片录制第一张专辑。歌曲送审结果:只有《美丽岛》一首歌通过“只准录制但不准在电视、电台播放。”其余如《少年中国》、《老鼓手》、《愚公移山》都被毙。唱片发行不到两个月卖了近一万张,但因为情治单位认为杨祖君“思想有问题”,唱片被全部收回。唱片禁播,杨祖君被封杀至“片甲不留”,连曾经一起和她演唱的歌手也不敢与她接近。
1979年,淡江大学以王津平邀请杨祖君在课堂上讲述‘共产主义’及其他不知名的理由,教职遭到解聘。
1981年,杨祖君发表专辑《党外的声音与新生的歌谣》。
1983年,杨祖君发表专辑《压不扁的玫瑰》。
1985年,杨祖君发表专辑《大地是我的母亲》。
1994年,杨祖君发表专辑《我扮演着我要的我》。
2003年10月,在大大树举办的流浪之歌音乐节上,杨祖君和胡德夫合唱《美丽岛》、《老鼓手》。
《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封面。
3.左小祖咒《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
在
歌手其实知道我们的心事。但他开导大家:别总拿数字说事,那样我们永远做不了大事。
苦大仇深,永远抵达不了和谐幸福。
然而,你知道500圆在哪一边吗?是在音乐一边,还是在忧郁一边?
《甜蜜的负荷》封面。
4.纪念吴晟诗歌合辑《甜蜜的负荷》(
看过这张专辑录制歌手的名单后,你会发现歌手们的知名度远远超过了诗人吴晟。一代乡土文学大师的营养,滋育了雨季里的吾乡印象。正是这种沉淀的宁静,才让四个时代的音乐人一起来承担这甜蜜而踏实的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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