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页:揭秘:翻唱专辑风潮由来
所谓“翻唱”的概念—就是将过往歌手称演唱过的经典歌曲拿过来自己唱,歌曲本身旋律歌词方面基本相同,除了在后期制作编曲上增加小幅调整,或是在配器上的更改转换之外,基本上“翻唱”的歌曲能够让人一听就听出是同一首歌。
翻唱的概念,可能单从在字面的解释上不太形象。倒是英文里的说法相当具体:“cover”。“cover”有覆盖和表面的意思,讲起来像是一层包裹或包装。以一首歌来说,不同的演绎就是一层一层的外包装,新的演绎总是去覆盖旧的那一层,能不能盖住另当别论,可词曲本体才是盒中之物。
翻唱的好不好?就看你包的好不好,衬不衬。不过在这之中,要特别提出的是,“翻唱”本身是要区别于那些选用原曲而重新填词的作品,一般我们称那些作品为“改编歌”,而不是翻唱。有人喜欢旋律,又需要表达不同细节,改掉歌词就不属于翻唱之列,更应叫改编。
翻唱又从何而来呢?曾经还无著作权可言,音乐工业也不发达的时期,翻唱也不是一个独立的概念。因为在过去,没有一首歌是被认定是属于哪一位歌手的。只要你喜欢,并且能够唱,你都可以演唱,也都可以把它们灌入唱片。歌手彼时地位低下,也并未站在聚光灯下。大众对谁最先来演唱,哪一个版本最早或最新,实际没有概念。直到造星工业的初步成型,人们才把大热歌曲默认作某位歌手专属。唱别人的歌,就是“cover”,就是翻唱。
翻唱专辑种类繁多目的各有千秋
时尚在循环,音乐常常也如此。到今年,华语音乐市场又有许多翻唱专辑面市了。这些专辑因为不同歌手的演唱,不同内容的安排形成不同的风格,与其去比较,不如归类说明来得更好。
一。特定时期的致敬或纪念之作
翻唱专辑常常也讲时效性,比如在建国六十周年之际,胡彦斌和白雪都先后发行了献礼性质的翻唱专辑。《红歌》和《祝福》的选曲和包装都非常典型,选曲的歌曲也都是听众耳熟能详的革命老歌或者改革开放后流行的脍炙人口的歌曲。这种翻唱专辑针对的不是消费市场的主力军,而是与特定时期有相似背景的人们。莫文蔚的《回蔚》本来不是专程为献礼而出,不过在特定背景下,倒多了一个宣传亮点。
另外,唱片公司常常会在老艺人的纪念日发行一些纪念翻唱专辑。这些翻唱工作通常由当下的一些主流歌手完成,翻唱作品会贴近歌手本人的风格,最终还是致敬为主,不会改编太多。《谁可改变》和《给世上最爱罗文的人》就是代表。
二。西方音乐风潮的积极传承和开拓
许多在国外长大、或者自幼接受英文教育的艺人,在翻唱的时候则会主要翻唱欧美经典歌曲为主。方大同的《可啦思刻》里面悉数收入了raycharles、steviewonder等人的经典名作,加上他soul味十足的唱腔,可以算非常地道的还原。王若琳更多是听从公司选曲,但她口音纯熟,演唱起卡本特和paulsimon都像模像样。
三。借用老歌巩固人气乘胜追击
前面讲到歌手巩固人气,乘胜追击,今年也有例子。方炯镔单飞后的第一张专辑《好人》虽说没有卖到满堂红,但里面的单曲引起了极大的关注。新的《坏人情歌·遗憾》收录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叱咤华语乐坛的九位天后级人马的经典代表作,重新编曲演唱之后,虽谈不上超越原唱,却成功唤起听者的回忆,演唱也颇有特色。以“唱将”著称的萧敬腾也将发行一张翻唱女歌手经典代表作的专辑,年代上则稍微延迟到世纪初,有不少是曾经在校园红极一时的歌曲。
功成名就的艺人在翻唱时自由度比新人要大许多,他们甚至可以翻唱一些在当下的市场未必会收到追捧,自己喜欢的作品。杨乃文今年发行的英文翻唱专辑,就把重点放在了影响她音乐风格深远的那些欧美经典摇滚名作上,从六十年代到新千年,从地下丝绒到blur,从loureed到leonardcohen,甚至还有radiohead和coldplay,可谓一网打尽。
蔡琴发行的《爱像一首歌》则将重点放在叶佳修、梁弘志和马兆骏的作品演绎上,展现了浓浓的民歌味,又采取西洋歌曲的编曲方式,十分动听。孙燕姿的《自选集》和林凡的《非爱不可》都是事业上的转折之作。前者在数张大卖的原创专辑之后需要一个缓冲区,后者则是一种再出发。
两者受欢迎的程度也有不同。孙燕姿的翻唱专辑更被不少80后视为经典。去年发行翻唱专辑深获发烧市场好评的赵学而这个月也再接再厉发行了新的翻唱专辑《听听》,里面收录的尽是国语流行大热歌曲,很容易接受。品冠的《k歌情人》与孙燕姿翻唱专辑性质相似,但英文歌的偏好让专辑没有受到歌迷和市场的过多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