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传奇》主演廖凡、编剧汪启楠网易聊天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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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风声传奇》正在东方卫视和北京卫视热播，日前，该剧主演廖凡和编剧汪启楠做客网易，畅聊与《风声传奇》有关的话题，对于该剧被批太血腥，廖凡表示戏中的酷刑都是写意手法表现，请观众不要用小学生道德标准去评判。

《风声传奇》主演廖凡、编剧汪启楠做客网易聊天实录：

网易娱乐：各位网易网友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网易超级面对面，今天非常高兴我们请到了正在热播的大戏《风声传奇》的编剧汪启楠和主演廖凡。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汪启楠：网易的朋友大家好。

廖凡：网易的朋友大家好。

网易娱乐：先欢迎两位来我们网易做客，《风声传奇》大家都在看，网上大家也都在聊，我不知道两位的习惯会不会每天也坐在电视机前跟着看？您会吗？

廖凡：我们家有电视，但是没电视信号。但是可以在网上下载看。

网易娱乐：廖大哥您有没有，因为一个电视剧很长，我不知道您有没有检验自己表演的这样一个过程？

廖凡：有时间就会去看。基本都看过。

网易娱乐：汪老师应该看过不止一遍了吧？

汪启楠：说实话没有看全过，他们给过我碟，中间陆陆续续看了一些。

网易娱乐：两位不管看的完整不完整，首先对自己在剧中的参与有一个什么样的评价？

汪启楠：问他吧，他的参与已经直观。

廖凡：这部戏放了三部，风声、鹤声和无声。后来是我扮演的老潘，随着情节的不断变化就变的更重一些，拍这个戏的时候可能人物的境地在生活当中很难感受到。

网易娱乐：风声的原著小说卖的特别火，电影也是深入人心。当时汪老师您接到这个任务要把它改编成一部几十集的电视剧的时候您是怎么看待这个故事的？因为据我们从观众的角度我们是先看到电影，电影其实已经是封闭式的这么一个戏剧冲突很强的这样一个章节，您是怎么给它又加上前面的后面的变成一个长篇的电视剧。

汪启楠：华谊给了我小说，中间有一点曲折，其实他们做了影视的改编权，做影视的同时想做电视剧了，给我小说，说看看能不能改。

网易娱乐：当时电影出来了吗？

汪启楠：当时电影还没上映，应该是在争做过程当中，然后我就看那个小说，一开始我觉得小说有点问题，可能是篇幅的问题，篇幅改成电影合适，如果30集的电视剧就会有一些问题。考虑了一些关于怎么改编的一个问题，但是后来又无意之中看了他们制片人介绍，说看了麦加老师之前的作品，发现一个问题小说跟暗算的第三部分非常像，我之前没有看过暗算，就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小说的电视剧只有第一、第二部分，第三部分可能是一个电视剧新编出来的部分，等于是风声就跟如果看过的话，小说跟暗算部分基本一模一样，改电视剧就会面临很大的问题，你改成电影可能换一个题材还行，但是你要改成电视剧的话你还是按照小说来改的话就跟暗算一样，而且只是容量，要求我们面临一个抉择，这个能不能行。后来讨论说试试看吧，保留小说也是那个框架，就是说密室，几个人被陷入一个绝境，但是人物关系或者怎么样咱们是不是重新构架一下，更多的可能那时候跟电影的导演陈国富导演也聊了很多，他也给我提供了一些点子，说看看这么做怎么样，会不会可能能够成形，然后慢慢的，先是把第一部分解决了，头十集解决了后来再考虑，这个篇幅只有这么一点篇幅，做电视剧不够，怎么办呢，观众说在囚庄生存下来的这些人，这些人的人物命运，观众经历谁过一部分可能对这一部分人感兴趣，他们从囚庄出来之后他们经历什么样的命运，咱们是不是可以把这个人物的命运想象出来，编出来，才后面有第二部分，第三部分，根据这么一个思路把这个电视剧做出来的。

网易娱乐：我最感兴趣的是您是怎么在原著小说，包括电影中找到了老潘这样一个其实面目之前比较模糊的人，作为电视剧《风声传奇》贯穿式的主线人物，您是怎么考虑的？

汪启楠：原来在小说里面老潘的人物的确很模糊，带过几笔，但是我觉得老潘的人物还是很有意思，为什么？这是小说提到的基础，虽然点到这么一个人物，但是这个人物很好奇，他是一个共产党的特务人员，但是他又娶了一个国民党的夫人，但是他最后两个人因为1949年分隔两地，我看了觉得很有意思，这几个人能够把几个女性角色串联起来的人物，通过这个想象老潘应该是怎么回事，他应该有什么样子，然后就通过这个发展出老潘这么一个人物来。

网易娱乐：廖大哥您在看到完整剧本的时候，您觉得老潘这样的角色最吸引您的地方在哪里？

廖凡：最吸引我的地方，我觉得他那种境地你太难遇到了，而且有的事你会觉得不可能，说实话真的不可能，这事太难办了，但是他还给办完了。

网易娱乐：就是一个能够化不可能为可能的神人？

廖凡：不叫神人，我觉得他是一个特别普通的人，而且是反正他的个人情怀和别人不一样，和别的人。

网易娱乐：老潘这个人特别之处，刚才汪老师也提到了，在这么一个紧张刺激的悬疑故事里面，他这个人物的感情其实也是蛮受到大家关注的，他跟剧中的三个女性都发生了一定的感情纠葛，在这一方面您是怎么处理的呢？又或者说怎么不让感情之间的纠葛来影响到整个故事的紧张性？

汪启楠：虽然老潘面上是跟三个女性角色都有一个情感的交集，但实际上这个戏里面最主要的还是他跟顾小梦的这一段，从两个人开始认识到互相斗，后来误打误撞成为夫妻，后来产生感情之后又分隔两方。两方最重要的线还是顾小梦的线，顾小梦的线主要是创作老潘人物的想法，其实觉得老潘这个人物是带一定的，他除了是一个英雄，另外一方面他又是一个悲剧人物，从个性来说是一个非常悲剧人物，随着他能够爱的人，要不就是说有的牺牲了，要不有的再见不到的，迫于信仰牺牲了自己所有的情感，因为信仰有的是主动做的，有一些是因为大势所趋被动接受这个事实的，这个人某种程度是超级被动的，不是主动接受的。

网易娱乐：这三段感情您在诠释的时候大概用了哪些不同的方式？

廖凡：这个要不同方式可太难了。面前还有一大堆各种任务都解决不了呢，但是他确实还是会有区分的，可能这三个人在他的历程当中占的那个位置是不一样的，他各有不同。第一个可能是更是一个信仰，我觉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一个支柱，然后第二个确实他是青梅竹马的那种，肝胆相照的情感。而到了第三部的时候跟顾小梦的时候那就有的时候这个就背叛了就有。当中又有爱情，又有背叛，那个就比较纠结了。

网易娱乐：我们说到这第三段感情，老潘跟顾小梦之间，因为中间又有这样一些情节，比如失忆，然后突然恢复记忆，又发现对方是自己互相的敌人，这样的剧情设计不像传统谍战剧这样的情节，用了狗血的词，两位怎么看的？

汪启楠：有两部分解释，第一个部分不管他失忆也好，恢复记忆包括怎么样，这个都是一个所谓情节的设置是一个载体，并不是为了去写这些情节而去创作这个情节的，是因为主要是让老潘人物的命运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其实最终是看这个人物的痛苦的抉择，面临背叛，信仰和背叛之间他的一些抉择，其实这个是很比较重要的一点，而不在于情节是怎样，那个时候写的时候也没有完全想把这个情节写的非常离奇。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其实在剧本的当中，应该是有一些很多的细节上的铺垫，关于他失忆，或者他恢复记忆中间的那些情节，包括他跟顾小梦在失忆之前和失忆以后他们俩怎么可能，光失忆不能两个人在一块的，怎么会互相产生好感，其实有很多铺垫，但是可能在实际拍摄的时候他有一些东西因为可能篇幅的缘故，去掉了一些篇幅，变的有些东西有点突兀，大量的东西变成画外音来解释，这两个人突然失忆，突然又好了，两个人怎么又好了，这样观众看起来情节有些突兀，觉得怎么会这样，其实原本创作剧本的时候其实是有大量的这些细节的铺垫的，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到那的，但是由于篇幅的限制，一下就去到那了，观众可能觉得有点突兀，可能是这部分的缘故。

网易娱乐：您觉得呢？

廖凡：我觉得各种方式可能不同，大家认同的，他刚才说的因为失忆和小梦结婚了或者怎么样，大家认同的如果上级当做一个任务给他，让他必需潜伏到他们家去，这样我不知道大家会不会更容易接受呢？可能事实上也许就是这样的。我觉得有一些方式其实是转化了一些东西。

汪启楠：但是也有一些限制，这样的话可能领导部门不认可这种，觉得可能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或者就会有一些禁忌，觉得为什么利用别人的感情，可能在现实生活当中这是很正常的，你要做一个特务工作的话你必需要利用敌人的感情，你能集中他。但是我们不能够，在创作的时候其实有一些限制，不能很直白的写这些东西，写这些东西的话肯定就会有一些审查上的风险，说白了就是这样，他可能不会允许往这方面去写。

网易娱乐：其实这样我还是，简单话来说这样还是更好看，因为我一直觉得廖凡老师演的老潘人物，从第一集一出场就是一个很冷酷的这么一个，大家看不透这个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觉得他办事很雷厉风行，下手也是稳准狠。

廖凡：这个你都看了吗？

网易娱乐：我还没有完全看完，您在演绎的过程中是不是给他戴了冷酷的这么一个面具？

廖凡：那倒不是，剧本写的好。实际上他在第一部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多的情节去交待老潘，他只是给了大家一个概念，或者是说他是李宁玉的丈夫，也是一个行动队员，他可能有这样的一个铺垫，或者是你感觉到他无所不能，在第一部当中。但是在无所不能的同时，他不得不放弃去营救他老婆的那个机会，然后去做了一些别的任务，然后就为第二部其实做好了铺垫，我觉得是。

网易娱乐：我觉得一部谍战剧一个成功的主人公，他之所以受到大家欢迎，其实就是因为他性格中的，他有表面的那种，为了完成任务那种强悍的一面，但也有很多是那种一些小的细节让大家往往最喜欢的，我不知道廖凡老师您觉得在这个人物的魅力上，您觉得是通过哪些方式来表现的？

廖凡：这我不知道哪种细节来传递这个感觉，我觉得他可能有分大段的有，比如说我比较喜欢老潘这个人物当中的一段历程，那个我比较认可，老潘他失忆了，他把自己的身份忘了，但是他没傻，他还是有智商的，但是他只是忘了自己是干吗的，曾经做过什么，那个时候他回到了一个自然的。

网易娱乐：更接近普通人。

廖凡：对，那个东西是他身上可爱的东西，和他的那种无情有的时候其实是一个强烈的反差，你不能按一点或者两点来去表达这个东西的。

网易娱乐：好的，我们再说到另外一点，也是最近大家讨论的比较多的东西，其实在电影《风声》上映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在说了，关于一些比较血腥，一些比较暴力一点的镜头，还有粗口还有吸烟的镜头。最近我知道在播出平台他们一些卫视也采取了一些相应的措施，还是认为这个可能不是那么正面的一种传达，我不知道作为主创两位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汪启楠：我没看播出以后是什么状态，我是觉得那可能是中国现在因为有一个比较尴尬的这么一个体制造成的，比如说我也赞同如果说有一些太血腥的，或者是不适合合家观赏的这种片子的话，你可以有一个特定的安排的时间的档，或者说你把这个时间往后推，或者有一个分集的制度，但是现在没有这方面具体的规定出来，肯定就会造成这方面的困惑，我是觉得。因为我作为一个编剧来说，在我创作的时候我是想不到那么多的顾忌，因为我创作是这个人物说的话，可能这个人物本身他会说一些粗话，或者在那个年代的人物会做什么样事情，包括抽烟就是这样。作为我来说我可能没有办法顾忌到这些东西，这需要一些具体的条文或者具体的规定来规范这件事情，这是对我个人来说。

网易娱乐：您觉得呢？

廖凡：我觉得这个说的有道理，有的时候当然他还原这个历史是一说，或者是你说直接特别血腥的，或者那个，我觉得是应该有一些规定去管理他，或者分集，或者按时段去播出，但是我觉得我们这个还是相对很写意的，我并没有觉得它很血腥，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语言上的暴力，没有直接画面视觉的冲击力，但是如果你老是以这个作为一个说辞，它必需得有一个办法来解决，不然的话大家永远像小学生的道德观念一样，这样我觉得并不利于电视剧发展。

网易娱乐：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我其实同意廖凡老师说的，它并没有让人引起生理不适或者怎么样的，无论那些酷刑有多残酷也好，它可能也只是一个气氛的烘托。

廖凡：更多我觉得就是写意。

网易娱乐：我特别想问您，那些酷刑您是有参与了一些什么资料吗？

汪启楠：说实话这酷刑并不是跟我，作为我工作方面，酷刑跟我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我在写剧本的时候，我其实还是主要写到，比如说有刑囚，这一段有刑囚。至于这些酷刑是导演和舞美他们考虑的，一方面考虑视觉的冲击力，另一方面也是跟电影有一些呼应，因为本来电视剧和电影必需有一些纽带，有一些呼应，他们可能有这些方面的考量，所以这是现场拍摄他们考虑的，我作为剧本不可能设计画图还有画酷刑，超脱我的能力范围。

网易娱乐：蛮好看的，下一次可以多写一点。《风声传奇》是分为风声鹤声和无声这三个部分，您觉得哪最难写？

汪启楠：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第一部分最难写，因为刚创作初阶段的时候我是觉得第一部分最难写，因为第一部分它有太多的限制，它有时间的限制，有地点的限制，有这几个人物的限制，这个限制非常多，但是在这个限制里把这个故事还得讲，还得避开小说的情节，要避开电影的情节，因为这些情节观众已经看过了，所以说你不能重复再写，就没有意义了，等于这个游戏你还得重新再玩一遍，但是还得写的有点意思。

网易娱乐：玩出花样来。

汪启楠：这个是我刚开始创作觉得最难的，后来发现其实不难，当我熟悉了这些人物，囚庄关的人物熟悉了之后，觉得他们个性很有意思，每个人搭配起来觉得很有吸引，每个人都有秘密，互相瞒着对方，还要假装表面一面，内心又是一面。

网易娱乐：第一部分更像戏剧。

汪启楠：很像舞台剧，每个人都有潜台词，表面说的话，潜台词什么话，你得听清楚，写的时候觉得很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写，最后最难写的还是最后一部分，第三部分，因为第三部分情节上的东西相对说就少了，不像第一部分、第二部分情节的张力很足，然后很多情节事件，也发生了很多事件，事件推事件就这么些的很顺，但是那时候设计第三部分头一部分是写密室的，第二部分是冒充别人身份，这样的话这两部分在情节上都已经很足了，我们想第三部分写什么，第三部分我们想写主题两个人物，可能是顾小梦和老潘两个人有着不同信仰，不同阵营两个人在一个家庭里面的表现，以及到最后他们其实也算是两个大时代里的两个小人物，迫于时代的变迁，他们两个真的是有感情的，但是迫于时代最后分开，写这两个人的感情。但是这个相对前面第一部分、第二部分情节量没有了，作创作的时候就会比较费劲。

网易娱乐：廖老师您会不会觉得自己没有参与到第一部分，囚庄这部分戏，没有直接参与进来，没有饰演这一段的角色是不是有一些遗憾？因为这一段比较过瘾的。

廖凡：对，第一段每个人的情节都非常鲜明，每个人的感情都很复杂的。

汪启楠：我非常遗憾，如果有三个廖凡或者四个廖凡可以用的话比较好，也是很遗憾，我本人也希望他在第一部分能够参与到里面。

廖凡：实际到第三部的时候情节没有那么多变，那么复杂，但是情感的东西其实是很费劲的。

汪启楠：我觉得将来演员可能也是第三部分演的最累，应该是。因为他要表达一些情感的东西，不像动作片或者怎么样，就表现他帅的一面，或者表现他英雄的一面，但是第三部分有很多是需要非常纠结的情感的一部分，这个也是演员创作会碰到这个问题。

廖凡：实际上有的时候演到某一场戏或者某些情节的时候你可能预知到那个情节，生理上就排斥，说这个太难受了，我能不能绕过去，或者我能不能偷懒不去这样，有的时候会特别难受。

网易娱乐：历史如果让您在第一段囚庄的故事挑一段来演的话您对哪个角色比较感兴趣？

廖凡：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网易娱乐：刚才汪老师不也说了嘛。

廖凡：你觉得我演哪个角色更合适？

网易娱乐：我觉得演石原更合适。

汪启楠：两个方面，要不演石原更合适，腰部就演白小年。其实我创作白小年这个人物有喜剧色彩的，他有喜剧细胞的，但是我没看到他演喜剧。

廖凡：非2。

汪启楠：那个太短了，很夸张，我的表演并没有娘娘腔，但是他是喜剧人物，因为那个情节太紧张了，必需有喜剧人物缓一下，他老是以为是喜剧人物，但是播出来看演白小年的演员，挺帅的小孩，但是演的时候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他演的时候并没有把他理解为戏剧人物，理解为挺坏的，他往那个方面理解他是那么表演的，但是我一直想象，如果按照我的剧本写把白小年演成喜剧人物的话很合适，他有喜剧细胞。海一天可以演，当时我就和他说他要么演白小年，要么演王田香，白小年死的比较早，演白小年戏就少，他后来就选戏多的，其实他应该适合演。

廖凡：他写的剧本有很多是带喜剧剧本和黑色幽默的，原来第一次演他的戏的时候他写的《大院子女》，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有一段播过，因为审查审的时间比较长，那个是有强烈的喜剧色彩在里边的，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有一点。

汪启楠：有机会让廖老师演喜剧人物。

廖凡：来一个现代的。

网易娱乐：您近两、三年达部分的银幕形象都是偏营养，硬汉的感觉，一开始您被大家认识是偏文艺那种感觉，现在是有意的打造自己硬朗的一面吗？

廖凡：也没有。我不知道，可能另外一面没有被大家所见到，所以就没人启用，应该是个好机会。

网易娱乐：比如说从《集结号》开始到《生死线》。

廖凡：其实《生死线》并不是那种，是另外一种。

网易娱乐：您对自己今后的发展或者角色塑造的话有没有一些预设？

廖凡：我觉得这个预设都是选择性还是受局限的，演员他还是会是被挑选的，你要去完全的预设可能性不是特别大，但是您可以换着去演，我觉得。偶尔你会觉得说如果你拍这个像类似于这种硬汉，或者是打仗这种，太辛苦了，你可能说我要调整一下，我就演一个喜剧的来换一换心情，其实那样也挺好玩的。

网易娱乐：据说您当初在写的时候就已经脑子里有廖凡的这个形象，然后按照他去写？

汪启楠：也不是一开始，拿到手没有想，写到半的时候写老潘的时候就想，觉得他非常合适，因为他有老潘的潜质，表面他有硬汉的一面，可以变的很硬汉，但是他内心又很柔软的一面，但是经常口不应心的说一些，写的时候觉得廖凡演这角色肯定非常合适，很像他，表里有完全很大反差的这么一个人。

网易娱乐：您是第一次写过这样的谍战戏吗？

汪启楠：以前写过。

网易娱乐：您是第一次演吗？

汪启楠：原来演过一次，原来跟董志强导演演过一次，我们这个戏剧的导演演过一次。

网易娱乐：谍战戏最近几年非常关注，最近有这样的戏出来，但是写《风声》这部戏的麦加老师，这个作者，他前一阵做一个声明说以后封笔了，不写谍战剧，不知道两种对谍战剧怎么看的，它为什么能够受到这么火的关注度？两位从个人口味来说爱看这种题材的电视剧吗？

汪启楠：我觉得谍战剧现在那么火还是体制造成的，我觉得电视剧当中肯定有大的门类，有的讲爱情的算一门类，讲亲情婆婆妈妈的家常里短的算一类，还有情节紧张的，情节量大的，包括有视觉刺激的，凶杀，有一些暴力的这些东西，但这个东西唯一的出口可能就是谍战剧，年代的戏。现代戏没有办法写，好多政策对警匪剧的限制，原来有一段时间警匪剧很火，可能有些观众需要的门类，如果说明天开放了写现代的，那可能大家没有所有人都会一窝蜂的去拍谍战戏了。

廖凡：实际上我觉得我们电视剧种类其实很少，虽然没面大家都追着看这种、那种，种类很少就造成了有一种如果是成功的话，大家都会按照一种的模式去做。

网易娱乐：也有跟风的意思。

廖凡：对，因为你没有更多的选择，实际上有很多别的种类的这种，在我们这可能就暂时还行不通。

汪启楠：有些观众还觉得，你那么爱看，有什么重口味的观众，你有什么选择，没有别的太多的选择，你不像如果说有一些真正有制度规定的那些，他可以拍各种，你可以有各种的选择的空间，但现在很少。

网易娱乐：我们黑社会这些，阴暗面的。

汪启楠：很多敏感的部分我们可能都会有一些限制吧。

廖凡：所以当一种类型流行了之后大家都挖空心思都想。

汪启楠：其实说白了谍战剧，我们所看的谍战剧也是谍战剧的一小部分，谍战剧其实涵盖很多，比如写历史的，带有宏大历史的背景的谍战，它可能甚至有一些跟历史事实相符的，一些秘密的组织，像这些东西也是可以，比如说国外有很多，像美苏冷战的时候是带着历史的背景和反思在写这些间谍的过程，但这种戏在国内也写不了，因为涉及到历史就会有敏感的部分，所以说其实我们现在所谓的谍战剧都是假历史，在伪历史的前提下创造的一个空间。在伪历史的情况下所有的历史都是虚的，因为你不能写的太实，太实没准哪天真写对了就有问题了，会有这样，大家都假装在写历史，像我们这样只能做到大的历史背景不要出错，具体内容很多细节能规避掉就规避掉，大家真正想看的其实并不是这个。

网易娱乐：在这么小的一个局限之内。

汪启楠：对，所以大家会发现我们全都在看谍战剧，其实这个是很无奈的一个事实。

网易娱乐：现在最近这些播的比较火的，像前一阵《风雨》、《借枪》几位都看过吗？

廖凡：没看过，搂过两眼。

汪启楠：《风雨》剧本看过一两剧，《借枪》电视剧看过一、两集，很粗略的。

网易娱乐：所以并不是带有比较的概念在创作的？

汪启楠：没有，基本上都同时拍的，这些东西像《借枪》我们同时要播，前后播我们看一眼，看一眼什么路子是不是一样。

廖凡：同时拍都有那种问题，你在外景地拍戏，住的一个宾馆，可能一宾馆都是特务，觉得特搞笑。

网易娱乐：这层全是中共，这层全是国军。

汪启楠：混着住。

网易娱乐：更早的比如像《潜伏》，去年比较受欢迎的《黎明之前》。

汪启楠：《黎明之前》，《潜伏》还算看的比较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