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惠妹新专辑封面。
(文/沉默电话)有时,不是我们无法承担一种感情。只是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那样做。
张惠妹新歌《都什么时候了》里面提到了这样一句话:你曾经让我变得不孤独,也是你让我更孤独。曾经为你快乐,所以也就不快乐。林夕片段式的切入法,辅助张惠妹游刃的声线,就像抽象的利器,顺着人的骨缝找到深埋的痛楚。反复聆听的过程中,似乎会忘记这是一首歌曲,而是一个发生在你眼前的故事——优秀的音乐作品就是如此,它的好不专于曲,不专于词,一切都在整体侵染着听者的精神领域。除了听觉,还有强烈的视觉刺激,就算你闭上眼睛,也能看得见她在你面前深情吟唱。
张惠妹的唱片往往有这样的保证。不论有多少人表示对她“突破”的期许没有达成,他们依然会找到一首满意的歌曲。虽然这是种无可妥协的矛盾,但优秀的音乐人,往往都在个人成熟的道路上一直前进。为了商业因素而持续不定的转变,只会让人忘记你最招牌的特色。前年的《阿密特》虽然获得了很多音乐奖项,但说到底那只是一次为了挽救低谷的改变。不然,到底有多难的瓶颈,居然要求一位歌手改名换姓破釜沉舟呢?
《你在看我吗》中多首优秀的中慢板歌曲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张惠妹依然最擅长这种歌路。不论《阿密特》到底带来了多少光芒,我们最初是怎样被张惠妹感动,阿密特的凌厉风格都无法取代。虽然新专辑同名歌曲依然采用新锐的巴洛克风格试图登造强烈的视觉效果,但根据广泛的反馈,最受欢迎的歌曲依然是《都什么时候了》、《一个人对话》、《还有眼泪就好》这些抒情作品。因为这是原始的张惠妹,是切入我们灵魂的原点。不管Lady GaGa在国外做出多么疯狂的举动,都不会让我们觉得“为什么你不学着做?”听众需要的只是你做适合的事,而不是无意义地不停创新。
但是,如果张惠妹没有回归张惠妹,而是继续做了一张阿密特,那么情况也许会完全不同。想必适应阿密特的人就会增多,甚至有些会忘记曾经的张惠妹。就像歌词里讲的,你曾让我不孤独,也让我更孤独。没有什么感情是不能承载,探索也许并不会输给保守。循着一条路走下去,也是正确的决定。只是,消耗这些相应的时间,是否真的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