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透露:“演唱会上会让大家认识阿杜的另一面。”至于是哪一面,阿杜表示是跳舞,但却在后来的提问中,一再地流露出对舞蹈的不自信。记者曾经见识过阿杜在台湾小型演出中的舞蹈,凭身边的美女怎么妩媚妖娆,阿杜始终是一副坚毅的面孔,一切与美女们拉来拽去、托举拥抱的动作都是面无表情地完成。阿杜坦言:“其实一提到舞蹈真是不好意思,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部分,现在每天还在抓紧练习。”
其次的不自信就是说话,这是阿杜出道至今遇到的除了晕飞机之外最大的难题,“我不擅长讲话,其实也不是不擅长……我平时就话少。另外就是我每次想表达的时候就乱掉了。”记者担心地问,那演唱会上必需的交流怎么办?是否有提前策划,阿杜不好意思地承认:“当然有,我把我想说的意思告诉公司,公司帮我写文案。”
在采访之前,记者们被要求提供采访提纲,于是记者联想到是否因为不善言辞,而连采访都需要事先彩排,对此,阿杜表示:“不会,过去经常说不出来的时候就看旁边的人,助手会帮我回答,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少了。”记者追问目前遇到最难答的问题是什么,阿杜表示:“每个都很难。”是大男人也是建筑工人
有记者问到《一根红线》的作者、著名诗人林秋离曾经评价过阿杜是和他一样的大男人,但歌迷并没有丝毫这样的感觉,阿杜的眼中再次流露出疑惑,旁边的助手插嘴到,“新加坡话中的大男人与内地不一样,新加坡的意思恰恰是很会照顾女孩子的意思。”记者立刻追问道,“阿杜会做家务吗?”阿杜表示,“现在很少做,过去经常做。”记者又问最擅长什么,阿杜老实地答道“拖地板”。
另外一个语言误差出现在“建筑工人”上,成名多年,阿杜的建筑工人身份始终被人一直提起,记者问他是否介意,阿杜的眼光再度迷离,“不会呀。”旁边的助手再次抢白道:“新加坡的建筑工人并不像北京提到的农民工,没有什么地位差异。”
记者手记
此次媒体得到了相对充分的采访时间,在相对自由的问答中,记者的最大体会是,听阿杜讲话就是种享受,这话没有丝毫戏谑的意思,而是真心地感叹,在如今五光十色、物欲横流的商品社会,阿杜沉浮在最浮躁的娱乐圈多年,居然还能保持如此完好的本色。虽然这成为阿杜最头疼最不自信的缺点,但喜欢他的歌迷恰恰认为,这是阿杜最迷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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