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桀齐:写歌的时候心情都很简单
主持人:从幕后到幕前,李宗盛大哥做了向导的角色,怎么评价李宗盛大哥现在的表现?
易桀齐:他很久没有写歌了,后来他写了一首歌叫《娃娃》,现在他在埋头苦干做自己的吉他品牌,我觉得现在大哥的路走得蛮好的,可能已经走到了他人生的不知道第几个关卡。大哥对我关照也蛮多的,但我觉得对感人的事情就是他给我很多勇气去面对自己的音乐,我觉得这是很难得的。
主持人:这种勇气是不是信心方面的?
易桀齐:对,因为写的东西你很难拿给别人看,可能只是朋友,但后来大哥讲,当你自己知道要写什么东西时,你就会有信心拿给人家看,除非你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主持人:大哥没有批评过你吗?
易桀齐:当然有,很严格的。
主持人:是因为某一个作品批评你?
易桀齐:作品,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懒惰,不会偷懒,很努力。就像刚才我们讲的,在一个低潮期时,可能你写的东西会有一点不切实际,没有到重点,就是把一段思绪写出来,而且是散的。因为大哥很习惯写的东西有一个开头和一个结尾,因为听歌的人需要有结论性的东西,我觉得写歌也不是只让自己爽的事情,也要有一点点社会责任在里面。
主持人:你写歌的路子,能不能找到大哥的影子,他会给你的创作带来影响吗?
易桀齐:当然有,其实我跟大哥有一点蛮像的,我们两个的东西还蛮白话的,跟别人讲话时比较口语的,我很难把一件事情描述得很唯美,因为我觉得这样好象有一点点在作假,可能我看到什么、想到什么,或者跟朋友聊到什么都会写下来。
主持人:你会记叙一些比较细节、比较真实的东西,不会做假大空?
易桀齐:基本上我不太喜欢,所以我需要很多的旅行和很多看DVD的经验,因为DVD会把东西弄得很唯美,但如果你看一部喜欢的电影时,你一定会往里钻,上网看一下导演本来想表达的东西。
主持人:我们能不能定义为你的歌曲就是很典型的台湾流行音乐?
易桀齐:我觉得也蛮流行的,也不算流行,但我自己看我自己的东西时,不会把它归类于什么东西,但我觉得每个人的思绪其实是蛮流行的,因为其实我的难过和你的难过相差太多,我觉得每个人的思维都蛮流行的,我觉得这样定义比较好一点。
主持人:梁静茹的《半个月亮》是谁写的?
易桀齐:也是我写的。
主持人:那是我听梁静茹的第一首歌,也是CD里的第一首歌,给了我很深刻的印象,我觉得可以窥探出你在那个时间创作的歌曲,虽然是主流的台湾流行音乐,也会把一些小脑筋用在里面。
易桀齐:会,当时我也不是针对静茹写的,后来大哥有讲一句话,刚开始写歌的人不要写大歌,要写小歌,把东西变得单纯。
易桀齐:因为我写这首歌时是以很简单的心情写的,当时在谈恋爱嘛,比较有距离的感觉,歌词里我也提到“我这里半个月亮,你那里是不是也一样。”很简单的,很白话的,在电话里也会提到,我这里下雪了,你那里有没有下,很简单的东西。
主持人:爱情的经历会给每一个创作人很多感触。
易桀齐:对。
易桀齐:我觉得爱情是很好的,我看待爱情是很专心的一件事情,因为我觉得它蛮神圣的。
易桀齐:我跟你讲马来西亚的学生都不太像大城市里的那么早熟,可能比较保守,我当时也是那样子,学校里当然会有一些暧昧的眼神交流,喜欢这个人,你会暗恋他,我觉得大部分我们那个时候的学生都是暗恋为主,不会有实际的动作,牵手,谈恋爱什么的。
主持人:我的印象里两种男孩可能特别受女孩子关注,一种是体育生,打篮球或者排球很棒的,一种就是玩乐队或者做音乐的。
易桀齐:我两个都没有。